因此,他无需对伊瑟尔解释自己并不是对白宣良起什么心思。
纯粹是基因库那该死的药又发副作用了。
「基因库不就是要你做这个吗?」郝誉擦一把脸上的汗,「那我停下?」
「不。」伊瑟尔.南都到了这个程度,咬咬牙把利益最大化,「继续。」
他们两大汗淋漓一番,最开始是在墙上,郝誉的蝎尾锤子一般将对方钉挂在上面,两只腿绳子一样的拉扯到最大极限。接着是一并翻滚到地上,没有任何遮掩的大开大合好几回合,伊瑟尔苦苦哀求他不要动用那根该死的蝎尾,郝誉也没有听,他照旧缠绕住雌虫的双腿,将其当做弓弦一样拉扯到极限。
「伊瑟尔。」郝誉低语道:「你最好老实一点。」
伊瑟尔.南脑袋一片浆糊,身体不过是舂桶,任由一根杵在里面砸打。之前料想得什么示弱示好造谣统统不作数。他满眼通红,满脸春情,用最后一点力气咬住郝誉的手指,把上面属于另外一个雌虫的味道全部驱逐走。
「呸。胆小鬼。」
郝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要被骂胆小鬼。他做到差不多,收拾自己,给伊瑟尔准备一套新洗漱用品后,爬上屋顶继续晒太阳。
「我要出去洗澡。」
「嗯。别让白哥和孩子们看见。」郝誉把控伊瑟尔的自由,真如同对待一个物品。他越是云淡风轻,越能让伊瑟尔品尝到天差地别。
明明是兄弟,郝誉和郝怿更是口味相似,对待自己却完全不一样。
要说不一样也就罢了,可郝誉怎么能对白宣良起兴趣呢?他对白宣良好,自然会对白宣良的孩子好。自己策划至今的一切岂不是全白费了?修克的学业,修克的前途怎么办?
伊瑟尔自认为能压制白宣良多次,这次也终将成功。
他喘着气,在郝誉翻窗爬去屋顶前,颤抖问道:「郝誉今天是不是要来什么人……」
郝誉攀在窗沿上,奇怪又冷漠看着自己才睡过的雌虫。
「你问那么多干嘛。」
「我好歹是遗产的一部分。「伊瑟尔道:「我也是关心我自己。」
「哦。」郝誉答应完,什么也不解释,自己爬墙上屋顶。在这间灰扑扑的疗养别墅来了雌虫和孩子后,他不再把大厅作为驻点,反而频繁上屋顶,在上面肆无忌惮享受阳光与热量。
他稍微穿条裤衩,赤条条晒太阳,一切多馀的世俗都与之无关。
*
「等会儿,我们要去见一位军雄。」基因库和雄虫协会还是约了同一个时间点。他们中大部分是郝誉的熟人,深知对方神经质起来又多么理所当然,今天这番长篇累牍,是为了吓退一位不怕死的初生牛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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