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放到心尖,小心翼翼呵护都来不及的人,如何能做到眼看着他去做别人的替身。
他心疼得快死了。任由别人对着他叫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把他当作是别人也没关系吗?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叶满怔怔道:「可是她病了,她总念叨着君君的名字,应该是想见君君。」
她并不会想见到小满。
就算真的有一天,能让她明白,来的人不是君君,她也不会开心啊?
所以叶满就心平气和地应下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徐槐庭只觉得呼吸更困难了。
两人走到一旁的自动贩卖机买汽水时,徐槐庭问他:「不会觉得难过吗?」
「要是她永远都不知道来陪她的是你,一直被人当成是别人,不会觉得难过吗?」
「不会啊。」
短短三个字,叶满以为自己说得很洒脱。
直到他被徐槐庭沉默着按着脑袋,压进怀里,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是颤的。
第61章他好难受
徐槐庭用力按了按他的脑袋,把他按在自己身上,像是要就这么把他塞进自己的心脏。
怀中的人很冷一样发着抖,一开始还只是一点,逐渐愈演愈烈,失控一般,一抽一抽地耸动起伶仃瘦削的肩膀。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身子骨却像是在承担莫大的疼痛一样,逐渐压弯了脊背,弓紧,蜷缩。
意识到自己竟然因此而感到难过这件事,远比难过本身更令他难受。
当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会委屈,会难受的那一刻起,更深更刻骨的疼痛从身体里穿透了出来,近乎要将他击溃。
如果他是会难过的话,那么其他的事情呢?
继续麻木下去不好吗?为什么要叫他发现呢?
他花了那么长时间才筑起的无坚不摧的壳子,为什么这样漏洞百出?为什么还是会叫他被刺穿呢?
叶满抵着徐槐庭的胸膛,死死咬住唇,哪怕刺痛从唇上传来,嘴里尝到了铁锈味也不肯松开,宁愿把呼吸也堵塞住,也不想叫自己泄漏出一丝声音。
仿佛一旦哭出声来,他就要死了。
不想看,不想听,不想知道。
只要不去细想,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他就还能和从前一样。
徐槐庭却被这些无声的颤动刺痛了一般,用力咬紧了牙根。
他一下一下摸着他的脑袋,然后把他更深地压向自己,「没事,可以哭。」
他的嗓子里是极力忍耐却仍旧藏不住的颤声。
「哭吧,别人看不见。」
这话就像是打开了一道闸门。
滚烫的泪水顷刻浸透了他的胸膛,怀中传来压抑已久的呜咽,像是一只流浪受伤的小兽在哀嚎。
叶满伏在他胸前,啜泣慢慢变成号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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