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找到见过这玉牌的人,或许能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祖父都死那么多年了,父亲和祖母却闭口不提,想要从他们嘴里知道点什么,怕是不容易。」他斟酌了下,眸光微微闪烁,思量道:「不过,或许有一个人知道。」
云清尘这些年时刻留意同南府有任何关联的线索,如果这块玉牌果真与凤凰城有关,那这块玉牌为何会出现在左池那里,其中关联,确实令人费解。
他沉吟不语,铺纸提笔在纸上画了几笔,停下手里动作,将还未干透的纸递给折木,吩咐道:「你亲自回去一趟,把这个带回去。」
折木小心接过摺叠放进自己怀里,迟疑片刻还是开口,「黑域那边的兄弟昨日传来可靠消息,说最近这几日,云公子从未踏出长安殿半步。」
风尘相瞳孔微震,眉心拧成一股麻绳,低声开口询问:「怎么回事?」
折木轻摇了摇头,「云公子不喜旁人靠近,所以……」就算想知道,兄弟们也不敢拿命去赌。
风尘相无奈舒了口气,「算了,你留意些,不要让人知道你回去过。」
「属下遵命。」折木领命离开。
薛鹤注视着桌上静静躺着的玉牌,风尘相顺着男人视线看去,喃喃道:「如果这块玉牌真与祖父有关,那左池的死,简直太轻易了些。」
「还有一个问题。」
风尘相眉梢微挑,「阿鹤说的是……」
「老城主死后,那批死士都去哪了?」
「幽影死士倾注了祖父毕生心血,祖父死后,内部各持己见分崩离析,分道扬镳也不无可能。」他顿了下,微微蹙眉,紧接补充道:「可这么多人,这些年在江湖却仿佛一夜间销声匿迹,没有丝毫风吹草动,确实可疑。」
薛鹤面色肃穆,深邃的眸底漆黑一片。
「难不成?」风尘相心中一凛,看向他。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里交汇,薛鹤已经想到了最坏的情况,声线极其平稳地道了句,「不无可能。」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风尘相拢了拢肩上的大髦,沉默半晌,开口道:「萧云栈是左池关门弟子,这其中的渊源,他或许也不是一无所知。」
「你想让薛逢去套他话?」
薛逢那小子看似吊儿郎当,实则做事雷厉风行,还算靠谱。可若想让他帮这个忙,必定少不了与萧云栈打交道,以他对那人的了解,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我知道薛小公子肯定会很乐意的,不过到时候还得麻烦阿鹤微微出点力。」他眼底划过一抹狡黠和算计,薛鹤盯着他脸静静看了良久,知道这人定又一肚子坏水。
风尘相一脸诚恳地盼着他,「事后我定会补偿你的,阿鹤要不考虑考虑?」
可以拒绝考虑吗?
薛鹤看着满脸不怀好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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