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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四金钱蒲(第2页)

“殿下要当乖孩子臣绝不阻拦。不过殿下是何时开始对太女言听计从了呢?”

“从小到大。”她仍低头排演木块,却另起话头:“相公的手伤还疼吗?”

“怎么会不疼?殿下没受过伤吗?伤口不会一朝一夕就好。”他当着她的面打开小屉,开始换手上的药。几句话明明说得直白,却好像另有所指。

李淳一不理会他话中深意,继续排演幻方。楼下这时传来一些说话声,听不太清楚,总之小小地热闹了一阵,李淳一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公厨给留直官送吃食。”他说着低头咬住纱布打了个结,又问她,“殿下方才吐了个干净,可要吃些东西?”

“不吃。”李淳一语声固执,忽然瞥了一眼砚台边上的一盆金钱菖蒲,那几乎算得上是无趣公房里的唯一点缀。这种东西没有养成庞然大物的风险,小巧可爱,香气文雅,一只手就可以盖住,她曾经因为喜欢兴冲冲地种了一盆。不过后来她离开了长安,就再也没有养过菖蒲。

“看它眼熟吗?”他捕捉到她神色转瞬即逝的变化,将那盆长了很多年却依然小巧玲珑的金钱蒲移到了案桌正中央。

李淳一抬头注视它半天:“它又没有脸,我要怎么认它?”

“殿下真是薄情典范。”宗亭寂寥地笑了一下,“自己亲手种下,却一走了之说不要就不要。那年天冷,又下了很多雨,你将它丢在国子监,差点就死了。”

“我有些想起来了。”李淳一认真地看看它,“所以之后一直是宗相公在养?我依稀记得宗相公那时候去了边地任职,莫非将它也一道带去了吗?”

七年他经受历练、仕途辗转多地,难道还随身带一只盆栽?

“怎能不带?若我不养,它就只能死了。”他说得一本正经,措辞唬人,“我对殿下的物件,可是一贯的长情。”

“我信。”李淳一低头继续排演木块,语气诚挚,“相公说什么,本王都信。所以本王想问一件事,请相公慎重回答我。”

宗亭眉棱骨轻挑了一下:“问。”

外面雨声渐缓,楼下也安静了。皇城内醒着的人寥寥,灯也都一盏接一盏地熄灭。李淳一停下手中动作,拈了一只木块悬在盒子上方,抬起头不急不缓问宗亭:“陛下突然召我回来,当真只是因为大寿吗?”

女皇素来不爱办寿辰,今年却说要大办,且还借此机会将她召回,有反常态。她心中有一些揣测,但也想听听宗亭的说辞。

“皇夫身体每况愈下,据说已难回天。陛下之所以大办寿辰,大约有为他冲喜的意思。而大寿之际召殿下回来,臣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讲得轻描淡写,李淳一听完不置可否,手中最后一只木块终于放进了盒子里。她缓慢转了一圈盒子,将正面呈给宗亭:“排完了,请相公算一下对不对。”

宗亭没有算,他知道这结果一定无误。不论行列、对角,她肯定已经心算妥当才会给他看,她有这样的把握。

以前她到国子监,他教她最简单的幻方推演办法,那时只有九个数,变幻有限,后来她自己推演,数字越玩越多,且乐此不疲,很快就显出青出于蓝的架势。而如今他确定,她是真正的青出于蓝了。

九九图他推演用了很长的时间,但现在她只花了一顿饭的工夫便将其中的一种完整呈现,这期间甚至还一直分心与他说话,这意味着她已经玩到了更高阶,九九图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了。

李淳一仍保持跪坐姿态,双手按住幻方盒,眉头轻轻地皱了皱。

“怎么了?”

她上身前倾,压低声音一字一句说:“腿、麻、了。”言罢抬头看他,声音更低,几乎是用唇语吩咐道:“你抱我起来。”

宗亭眸光紧盯住她,她便不甘示弱地回盯:“本王想去里间休息一会儿。”

宗亭绕过案几,俯身将她抱起,他袍服上的桃花熏香便瞬间盈满她的鼻腔。这怀抱有力却温柔,完完全全属于成年男子,与七年前那个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胸膛已大不相同。

李淳一的手自然环住他的脖颈,指腹却触到他的喉结。她不太避讳这触碰,那喉结在她指腹下的每一次轻动,她都可以清晰感知。他皮肤很热,对她来说甚至有些烫,这与七年前倒几乎是一样的。

“殿下在摸我吗?”

“没有啊,是不小心碰到了吧。”李淳一挨他极近,说话时气息就在他颈间萦绕。她借着黯光细细观察岁月带来的一切变化,闭眼轻嗅了一下这潮湿隐秘的桃花气味,声音微哑:“相公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指腹下喉结轻滚,李淳一忽然凑过去,指腹移开,柔软的唇便触到他的喉结:“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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