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黎点头,「要听。」
林楠,「要听就别打断呐!」
程黎,「那你能不能每次开始的时候,不要把你和林千帆放一块儿说,我听着害怕。」
林楠……
「你害怕啥呀?」林楠问,然后说:「我想说的是,我和林千帆,其实是兄妹。」
「啥?」
绕是程黎都做好心理准备了,还是给这消息吓了一跳。
林楠说:「我说我和林千帆是兄妹,怎么?你想成啥了?」
程黎……
他想成啥了?
他还能想成啥,他还以为林楠喜欢那林千帆来着。
不过这话可不能跟林楠说,不然得被她笑话死,跟自己大舅子抢醋吃,也是没谁了。
程黎,「以前怎么没听你说?」
林楠说:「我也是刚知道的。」
程黎问:「怎么回事?」
林楠,「这说来话长了,还得从我跟别人换了下乡地点说起。」
「干啥要换下乡地点?你以前分在哪儿的?」程黎问。
林楠说:「大西北,国家粮仓呢!」
程黎就疑惑了,「那干啥要换?」
林楠随口,「为了来遇见你啊!」
这话听着舒服,程黎就高兴了,不过还是想听她真话。
林楠说:「其实吧!是为了做好事儿。」
「当时我去知青办的时候,遇见一个下乡女知青,她有心脏病,却被分在了南省,南省这两年你也知道,不是涝灾就是旱灾的,她就跟知青办的工作人员谘询能不能换地方,被我给听见了……」
程黎,「然后你就跟她换了地方?」
林楠点点头,问:「是不是觉得我特傻?」
程黎笑着摇头,「没有,相反觉得你特别聪明,因为你要是不换地点,那咱俩就遇不到一起了。」
林楠,「你这么一说,倒也还是。」
程黎又问:「那你是怎么知道林千帆是你哥的?」
林楠说:「去大西北的火车是延后的,我这么些天没回家,我爸妈就奇怪了,然后问了我大姐才知道我已经下乡,来的还是南省,我爸不放心,就让我弟过来看看。」
「来的时候,才给我弟说了我爷奶和大哥也被下放到这里的事情,让我遇上的话,能帮就帮个一二。」
「然后那天我就问了小弟我爷奶还有大哥的名字,发现我大哥也叫林千帆,我就想到那天山上遇见的林千帆了。」
「昨天我就找了个由头去牛棚打探了,结果发现林千帆还真是我大哥,我爷奶也都在牛棚呢!你说巧不巧?」
「程黎,以前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既然知道了,他们也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没有道理不管他们。」
林楠说完,犹豫了一下,又对程黎说:「程黎,如果你害怕被连累,要跟我分开,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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