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徯秩退半步,宋诀陵便朝他行两步。季徯秩见左右躲不过,也就沉下心来陪宋诀陵慢腾腾地耗。他扑打着官袍,佯装无意道:
「这般小事儿,大不了您就自个儿玩呗!」
「自个儿玩是怎么个玩法?侯爷教我?」宋诀陵的眸光在季徯秩那耳垂小痣上流连,好似那里真就藏着千万般勾魂滋味。
「有心无力啊!」季徯秩用那葱白指捻了捻耳垂的薄肉,戏谑道,「二爷再瞧,只怕我身子上就该灼出窟窿了。」
季徯秩总是这般装痴扮愚,将那些似有若无的诱惑往身上招呼。
——当真是个坏胚。
宋诀陵的喉结上下动了动,道:「侯爷是在夸在下凤目如火,还是想显摆您那皮嫩过了头呢?」
季徯秩喟叹一声:「好容易夸您一句,为何非要这般,显得我自视甚高。」
「这不是怕自作多情么?」宋诀陵眯了眯眼。
「二爷如此玉质金相,纵自作多情也是矜伐有度,让人想被您疼。」季徯秩盯着不远处的长阶,眨也不眨,那嘴倒是不甘落下风似地一刻不停。
「别人想顶个屁的用,侯爷想么?」
「怕死呢!」季徯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鬼话,这会总算回过神来,「我猜猜,您说的疼,同我说的疼不一样罢?」
宋诀陵干笑了几声,夸奖道:「侯爷真是个伶透人。」
季徯秩瞧着日头,忽然主动挨近了些,说:「就到这罢,今儿需我守门,改日再请二爷您吃酒!」
宋诀陵怔愣片晌,回过神来忙向前一步,皮笑肉不笑地照旧耍流氓,问他:「喝花酒?」
「二爷您还是甭糟蹋楼里的姐姐妹妹了,」季徯秩说,「你这身量这气力,若是没收住劲,可不得闹出人命。」
朝臣已走了七七八八,只剩了他俩站在殿前你侬我侬。
宋诀陵挑了半边眉:「只吃酒,不玩?」
季徯秩正了官帽:「摧花斫柳的事儿我可干不来,还是吃酒爽快!」
「不如您同在下玩?」宋诀陵将那惯常使剑的右手搭上了他的肩,暗暗上了不少力道。
季徯秩清楚宋诀陵又在将他同烟花女子相提并论,奈何他生就庙堂之量,只轻柔拍开宋诀陵的手,笑道:
「说来惭愧,我这一稷州的村夫俗子真不懂二爷您那嗜好,也不乐意懂!」
「可惜了,那在下只能『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1】』了么?」
季徯秩见时候实在不早了,便匆匆道:「您随意,再同您聊可真就要误了上值……告辞!」
宋诀陵不冷不热地睨着他的背影,绕去了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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