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心案早在两年前就有了,但基本都是些刚死之人,甚至还有些看起来像是被活刨的。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被说成是妖怪作祟。
而眼前的纸婚奇案却不同,人死后才被刨心。
江敬舟打趣道:「这是新鲜的吃腻了,想来几个坏死的换换味儿?」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贺亭衍面无表情显然没想搭理他。他倒也没觉得尴尬,再次问道:「那昨晚的那起刨心案,跟纸婚奇案又有什么瓜葛?」
贺亭衍侧过头看他,皱眉道:「为什么你觉得两者之间会有瓜葛?」
江敬舟眼睛瞪直了,「纸婚啊,死者的枕头边上放着张剪成新娘模样的窗花纸。」
见贺亭衍没吭声,他继续说道:「你不会没看到吧?当时我们在场的几个可都是看见的,就在死者的枕头边上。」
「没有,我去查案时,枕头边上没有任何窗花纸。」
逐渐恢复常态的贺亭衍从袖中甩出一条金丝绞线,勾住被踢翻的轮椅后,稍稍用力便将那沉重的轮椅给扶正了。
力道之大,半点儿看不出来刚才这人像是病的要死的模样。
贺亭衍拽着金丝线却没能站起来,冲江敬舟指使道:「扶我起来。」
「你有力气拉轮椅没力气站起身?」江敬舟觉得这人是在耍他,以贺亭衍的身手本事,即便是真瘫地上了也有的是办法坐回轮椅。
贺亭衍目光冷冽地看着他,他赶忙告饶道:「得,本少爷扶你。」
他蹲到贺亭衍的身侧,把人胳膊放自己肩上后缓慢地站起身。却不想这人几乎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短短几步路走得他差点儿气绝。
好不容易把人扶轮椅上,还听贺亭衍抱怨道:「你力气可真小。」
「我!」江敬舟一口气憋胸口,想骂却又怕这人被他给再次气病,不知所谓的嘲讽道:「对,我小,就你大行吧。」
贺亭衍难得勾唇轻笑,也不知听这话心里在想什么。
他驱动着轮椅,拨动墙边的机关打开门,出去时忽然侧头对江敬舟说道:「我去查案,若是想看就跟上。」
江敬舟转了转刚才架人时被压疼的胳膊,边跟上边问道:「要是查出来了,我那《礼则》文书是不是就能不抄了?」
贺亭衍直言道:「不可以。」
「你怎么这样啊,刚我还扶你起来呢。就当感激我得不成吗?」
江敬舟跟在身侧仔细看贺亭衍的脸色,苍白的脸恢复了血气,那身热汗退去后还真是跟健康的常人一般无二。
他琢磨着,这病秧子的毛病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论说是疾病倒更像是中毒。可随后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贺亭衍的病打小就有,这侯府大院就算再怎么勾心斗角,下毒害人十几年也总会露出点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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