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哪怕死了,也不忘在遗嘱里提到修克。
他称呼修克是他的孩子。
郝誉抬手将伊瑟尔.南推到床上。两个成年体的重量让摺叠床发出短促的尖啸,伊瑟尔却顾不上其他,双腿盘起勾住郝誉的腰,将雄虫死死固定在自己身上。他带着种胜券在握的狡诈,终于发现郝誉的死穴。
「你知道郝怿死前一直在说什么吗?」
伊瑟尔双手抱住郝誉的脖颈,将他完全拽入银灰色地狱中,层层叠叠的护发素香味包裹郝誉,绸缎一样柔滑,也如绸缎一般令人窒息。
「誉誉。芋芋。誉誉……」
伊瑟尔缠绕着郝誉,低声重复这个名字,「那孩子一直抓着他雄父的手。天啊,哭得可惨了。可是呢?」
你猜他在喊哪一个誉誉。
伊瑟尔抬起手,试图骚弄郝誉的耳廓。他曾触碰郝怿的身体,得到那个雄虫有些恐惧又有些抗拒的触碰。他自然不认为这是郝怿不喜欢他,也不认为郝怿要为楼下那个乏味雌虫守身如玉。
他以为这是郝怿病了,郝怿病得没办法再承受这些。
但这并不妨碍,伊瑟尔知道郝怿的敏感点是耳朵。他认为兄弟之间有某种相似的关联,指腹虚虚刮过郝誉的耳廓,从软骨向下。
郝誉抓住他的手。
伊瑟尔露出得逞的笑容。他将自己往前送,郝誉却一把按住彼此的双臂,带着伊瑟尔从摺叠床滚到地上,伊瑟尔尽心设计的姿态狼狈展开,银灰色头发洋洋洒洒铺开一地,在阳光下折射出萤光。
「他在喊芋……郝陶德。」郝誉直起上半身。雄虫坚毅不容半分拒绝,他之前从没朝着令白岁安心碎的方向思考,因他没有参与白岁安出生后的日子,一直以为「芋芋」存在,「誉誉」便消失。
他哥哥自打白岁安出生后,便极少用串。
至于信件里的称呼,郝誉看不到。不论是「芋芋」还是「誉誉」,全都给保密组织打上厚厚的黑框,做了保密处理。
「我相信哥哥可能爱着你。」郝誉对伊瑟尔道:「但我必须得让你知道。」
「你是我哥人生中唯一的耻辱。」
「他爱过你,在我看来,不是他不配,是你不配。」
他站起来,越过哪些美丽的头发。伊瑟尔彻底慌了神,对付郝怿的手段,高傲丶自满丶贵族式的傲慢在郝誉身上似乎统统不做数。可伊瑟尔又确信,郝誉对自己是有欲望的。
「等一下。」伊瑟尔摸着自己的脸,剧烈的动作让他完全坦白身体。他站在日光中,接近白玉。郝誉却没有回头。
他是个果断的军雄。
「别让修克羼和军雄的事情。」伊瑟尔哀求道:「你有办法的吧。别让那孩子陷入危险,郝怿和我说过你的一些事情,我知道很危险……我不想失去修克。他是我唯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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