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骂人了,骂得挺难听。
把娴妃堵没声了之后,德妃再次开口,却是突然踩了贞妃和容贵妃一脚,“那御马监太监和上书房刺客是同一种死法,此两次事件必然有所关联。”
贞妃捻着碧玉佛珠如同坐佛一般不言不语,容贵妃冷冷对上德妃视线,“你什么意思?本宫的觉儿也差点受惊出事,虎毒不食子,你却说是本宫干的?”
“不说了是猜测,贵妃何必动怒?”德妃从袖中掏出另一张有些陈旧泛黄的纸,随意从尸检报告中抽出一张,对照着一字一句念出相同的部分,“嘴唇乌紫、指尖无血色……疑为中毒后心力衰竭而亡。”
所有人的动作微微顿住,面上从诧异到震惊,舒妃是最早反应过来看向贞妃的人,便见贞妃的手指落在碧色佛珠上,指尖微微颤抖,半晌都没有捻动。
一时之间场中寂静无人说话,德妃视线扫过一圈看向舒妃,“妹妹可有想到什么?”
舒妃缓慢开口,“这似乎和当年十皇子……”
“哒”的一声,碧玉佛珠断了线叮铃啷当落了满地。
德妃却还未完,她又从袖中掏出一页泛黄的纸,“我这里还有一份——”
“不必念了。”太皇太后的手死死抓着椅子扶手,整个人都用力到颤抖起来。
“皇祖母……”皇帝立刻关心地上前要扶,却被太皇太后抬手阻止。
她闭着眼急速喘息两声,努力平复心头翻涌而上的怒气,骤然抬眸刺向皇帝的眼神依旧明亮锐利,“皇后……皇后的两个孩子也都……”
皇帝连忙道,“玦儿是先天不足,未能活过襁褓。”
“也就说哀家的璋儿竟是……”太皇太后说不下去,她狠狠闭了闭眼,声音沉郁缓慢几不可闻,“皇帝,你到底……”还隐瞒了哀家多少事?
后面的话,太皇太后并没有问出口,她重新睁开眼看向皇帝,冷声中带着不易察觉的警告:“此贼人手段阴狠,前所未见,已残害两位皇子性命……今日必要揪出祸首,绝不姑息。”
言外之意便是,不管凶手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利益集团,不管皇帝想要钓什么大鱼,他在这其中又推波助澜了多少,这个下蛊害皇嗣的凶手今天必须死。
不得不说太皇太后对皇帝甚是了解。
“朕,知道了。”皇帝应下了。
集中讨论继续。
“我的证据分享完毕。”德妃总结道,“此蛊虫害人之事能够追根溯源至孝静懿皇后时期,嘉和六年,皇后崩逝,我尚未入宫,根本都无从知晓此事。”
德妃和娴妃都是嘉和十年大选入宫,也就是皇后崩逝之后的第一次大选,第二次大选便是嘉和十六年,珍妃舒妃入宫。
选秀本是三年一届,奈何皇帝却以选秀太费钱为由改为六年一届,朝臣们操心皇帝子嗣不丰,就在以各种名义送了人入宫,容贵妃和贞妃便是这样入宫的。
众妃嫔面面相觑:如此一来的话……
“如此一来,便只有皇贵妃符合凶手特征。”娴妃直接将话说了出来。
所有人都忍不住向娴妃侧目,才又看向敏皇贵妃,薛瑾安这一刻都难得读懂了他们的表情:勇士啊!再也不嫌弃娴妃了,多么好的打头阵的苗子啊!
敏皇贵妃顿了好一会儿,像是才搞清楚状况一样,缓缓开口,却没有解释,而是若有所思般地道,“如此一来,便是只剩本宫和容贵妃有嫌疑了。”
正在吃瓜的容贵妃一懵:这怎么就突然有我了?
“确实有些道理。”德妃把玩着手中马鞭,如墙头草般点点头,“孝静懿皇后出自宁国府,贵妃是皇后的表妹,若真知道些什么也无可厚非。”
舒妃语气轻乎地补充一句,“上次上书房刺杀一事,贵妃娘娘也有嫌疑。”
【舒妃出示证据“上书房刺杀情况”】
“那个伤了玹儿的太监似乎原本是冲着五皇子去的,五皇子当日身体不适告了假,后来大约身体好了又去了,在门口之时遭了另一个刺客的袭击。”舒妃声音冷冷淡淡地道,“只是玹儿和五皇子长得并不相像,也不知那小太监到底是如何错认的。”
娴妃听到这里,突然说道,“说到这个,我倒是想到了一件事,我的人查草料账册之时,曾见过小厨房的魏公公与明华宫大宫女红菱相见。”
“而这翠云死前似乎去见过魏公公。”娴妃拖长了语调,看向了容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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