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勒忙问:“那你的父母原籍在哪里?”
丑皇摇摇头:“不记得了,可能我是个孤儿吧。我只记得我的童年就在邮轮的底舱里和一群小孩度过。”
米迦勒又问:“那你后来是如何展的呢?”
丑皇摇摇头:“在各个城都转了一下,但帝国邮轮的豪华给我童年的印象太深刻了,我觉得新城和帝国都没法比,我无论如何也要回到帝国!”
米迦勒眉头一跳:“能进入黄金神座的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啊!”
当然,酒馆里那一些混酒混饭的例外,他们都是一些底层后代。但没有一些人从事底层工作又不行。
丑皇很尴尬:“大概,我例外,我只是用一生的积蓄购买了进入黄金神座的市民资格,虽然那时我已经老的找不到工作了,但我想,哪怕是死,能死在神座的教堂就是一生的圆满了。”
米迦勒震惊了:“能买到进城资格也是一笔巨款啊!”
丑皇摇头一笑:“其实,也要看情况看时机。二十年前,黄金神座生了一起矿难事故,大量的矿工遇难,神座急需矿工和资金,我就带着一生的存款过来报名——原则上钱是远远不够的,但好在考官觉得我老的快要死了不会占用多久名额,这钱是不收白不收……贤者先生,你应该明白这里面的门道。”
米迦勒愕然:“但你很健康!”
丑皇笑了:“毕竟来到神座是我一生的夙愿啊,无论如何也要努力的多活才能不亏啊!”
这份虔诚和机智还真让米迦勒悚然动容了:“所以,你还当过虚空矿工?”
“当过两年,后来就得给年轻人让位置了,然后又在采矿船上当清扫打杂工,然后又给年轻人让位置了,然后现在就是当小丑了。”
米迦勒惊叹道:“朋友,你的人生经历就已经是一个宝库了,你太谦虚了,就凭你的学习热情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我马上就去找帝国星象师换书。”
“那就麻烦先生了。”
虽然说了很多,但米迦勒觉得小丑远不止这么简单,最起码他其实并没有说他年轻时代究竟是在干什么。
来到天文台,哈勃的望远镜并没有遥望深空,而是以一个陌生的角度平视。
米迦勒先招呼:“哈勃先生!”
哈勃只顾盯着望远镜头也没抬:“贤者先生来了啊!我正有一个奇怪的现呢。”
米迦勒顺着望远镜的方向看过去,这不正是会长别西卜前往虚空行星带的方向么?
哈勃继续说道:“虚空风暴区正在起风暴,编号2o41号星体消失了!”
米迦勒愣住了:“也被吹走了?”
哈勃疑惑道:“看样子,是的!但是并没有看到它化为陨石坠向大6的轨迹。而且这片星区的结构非常稳定,实在难以解释。”
米迦勒惊问:“会不会是人为因素?”
哈勃讶道:“有谁去过哪里么?”
“这个……”
米迦勒也不知如何解释:“我指的是,人为把一颗星体空间传送走?”
哈勃愕然:“这需要的魔力大的乎想象,理论上是可行的!但逻辑上完全行不通,谁会耗费这么巨大的力量传送走一颗并无特殊之处的小星体呢?”
米迦勒心念急转,第一反应就是会长别西卜!但是,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个力量,别说是他们,就算是别西卜一族的魔王出现也未必能做到,排除!
第二反应就是咖喱程序员是不是又整出各种后遗症?
但是,这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获得了一个契机!
米迦勒说道:“哈勃先生,这种奇怪的事情颠覆认知了,极有可能造成威胁!以您的权限,是可以向神座汇报,批准一艘虚空飞船过去调查的吧?”
哈勃愣住了:“这……虽然是有这个权限,但那里是虚空风暴区,本身就是非常危险的地带,审批很难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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