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刚刚就不说算卦了!
不仅没安慰到人,还添了几分堵。
「你不用安慰我。」凌复垂下了眸子,忽然间有些茫然,「我……」
他嘴巴一张一合了好几次,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坐在窗边,静静地发呆。
容故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安慰话以后,离开了将军府。
「差不多就是这个节点了吧。」喻清撑着下巴,看着凌复说道:「凌复入朝堂的时间点。」
穆远之点了下头,「嗯。」
史书上记载,凌复十七岁入朝堂,二十二岁去世。五年时间,上千个日夜,落在史书上也就是寥寥几笔。
「你说……他会像史书上记载的那样,成为叛国贼吗?」喻清突然很好奇。
这样一个少年,真的会在最后大开城门,害得全城百姓惨死吗?
穆远之闻言,思考了很久都没说话。他的表情是一贯的淡漠,眼神却头一次染上了迷茫。
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道:「或许吧……人这种东西,太复杂了。」
善恶是单纯的,可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单纯以善恶划分的人。
喻清想了想觉得也是,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他真的变成那样,还挺可惜的。」
一个忠于国忠于民的人成了叛徒,想想就是出悲剧。
这一场仗足足打了半年之久。
凌复从炎夏等到寒冬,偶尔收到一些消息,却还是安不下心。
他在十月的某日潦草的过了自己的生日后,又在他父亲部下的推举下,进了军部。
分明才过去了几个月,但凌复已经有了种脱胎换骨的变化。
其中,最为明显的就是他的表情。
「别担心了……」容故叹了口气,他这半年的时间眼睁睁看着凌复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变成现在这少年老成的模样,一边觉得无奈,一边又觉得成熟点也好。
凌复近几日的心慌越来越严重,不过比起最开始,他已经能良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阿故……」凌复只有在容故面前,才会卸下那副严肃的模样,「我昨日,又梦见我爹了。」
他梦见了塞外风雪,梦见了充满肃杀之气的战场,也梦见他浑身是血的父亲。
「你说,梦真的是反的吗?」凌复摩挲着窗柩上凸起的一处,眉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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