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地敲了三下门后,屋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音,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打开了门,见是个陌生女孩,不由愣了一下。但对方顶着张让人一看就好感倍增的脸,男人很快便笑道:「您是妲穆拉的朋友吗?」
「是的,我叫丹妮斯。」
「哦,丹妮斯,您好,妲穆拉经常提起您...瞧我,快请进吧。」男人热情地将丹妮斯迎进屋内。房间布置得简单又,一眼看去纤尘不染,墙边放着扫帚和簸箕,看来男人方才正在打扫。
「抱歉,不知道有贵客要来,我什么都没准备...」见丹妮斯眼神看向突兀的扫帚,男人一下慌乱了起来,「您先坐,我给您泡杯茶...啊,还是说您想先叫妲穆拉过来?」
丹妮斯淡淡地道:「我就是来找妲穆拉说说话,不用麻烦了。她是在二楼房间吗?我能不能直接上去?」
男人显得很局促,为难地拒绝道:「不好意思,妲穆拉最近都在忙着准备考试,她特意说过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哦,抱歉,不是说您会打扰她的意思...」
「我知道,所以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也不会过来。」丹妮斯也不希望让妲穆拉觉得不舒服,希望自己编的谎能瞒过去。
听她这样说了,男人带着丹妮斯到二楼妲穆拉房间门口,「您自便,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待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丹妮斯定了定心神,敲响屋门。门里一阵叮哐乱响,过了一会儿,妲穆拉才顶着满脑袋乱到打结的长发,和眼底下乌青的黑眼圈打开房门。
「丹妮斯?」妲穆拉颇感意外。
昨天还精神百倍地领着一帮同学去神殿,才一晚上没见,怎么就憔悴成这样了,丹妮斯直接问出了口。
「哦,我给自己规定了,在通过考试前,每天只睡四个小时,才一晚就这么明显吗?」妲穆拉揉了揉眼睛,并未对丹妮斯的突然造访表示不满。
「很明显,需要帮忙吗?」木系魔法中有能提神醒脑的方法,丹妮斯很擅长。
「好的。」妲穆拉乖乖坐下,让丹妮斯的手覆在她额头两边,一股如薄荷般清凉的感觉从头脑中钻过,将困倦和疲惫全部带走。「对了,还没恭喜你成为母神最爱的孩子。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太好了,她主动提起了母神。丹妮斯收回魔法,坐到妲穆拉对面,「我正是因为母神相关的问题,才来找你的。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预知梦的事。」
神殿的许多魔法都是在寻求与母神的联系。其中,预知梦被视作由母神主动发起的联络,为的是将重要神意传达出去,接收预知梦的人,会被当作母神在人间的使者。
「唔,预知梦,怎么了?」妲穆拉迷惑地看着满脸认真的丹妮斯,「等等...你该不会是...」
丹妮斯知道妲穆拉顺着自己预定的思路去猜测了,她演技绝佳地先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毕竟谁也没办法说清真正的预知梦是什么样子的,或许昨晚只单纯是个光怪陆离的梦境而已。」
「我明白了。」妲穆拉严肃起来,「这确实是很重要的事,你的谨慎是对的。在交给神殿判断之前,可以先让我为你参谋一下。」
「嗯,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你,妲穆拉,你是我很信任的朋友。」丹妮斯稍加犹豫,继续道:「不过那个梦真的很离奇...」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忘了要从何说起,想了想,决定从产翁制开始,说男人如何卑劣地连偷带抢地夺走女人的孩子,为其冠上自己的姓氏。讲到发展壮大的男尊部落如何凭藉刀剑与火焰侵略原本平和安稳的氏族,将自由的女人变成虏隶,通过强歼快速地获得后代,让本来无比珍贵的孩子变成廉价的消耗品。继而说到它们凭着偷窃丶抢掠和篡改建立的所谓「文明」中,女人被安排到了非人的位置。从西方「我从父亲的头颅中出生,并非母亲所生」,到东方的「母亲不过是装物品的瓶子」;从「我不许女人讲道」,到「女子无才便是德」;「男人的权利比女人高一级。他们比她们更优越。你们可以劝诫她们,可以打她们。男人可以随意驾驭女人」;「女身垢秽。一切女人其性多轻薄丶多嫉妒丶多诌媚丶多悭念」①...男人将母神屠戮,在她的尸体上塑造出父神的泥胎雕塑,瑟瑟发抖地跪拜象徵着杀戮与暴力的形象,进而将更多的杀戮与暴力带到更广远的地方,直至将所有正常文明侵蚀。
当一个又一个幸存的女人被追杀殆尽,世间便只剩下了男人和男人的虏隶,直至这时,创生的神力依然在发挥着它的作用,孩子只能来源自母体。但为虏的母亲只能诞下为虏的贱儿,捆在女虏隶手脚上的枷锁最终捆住了虚假的「文明」本身,重重的锁链压在每个人头上,在将所有逆天而行之人压迫进毁灭的深渊前,永不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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