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楹打了个哈欠,说:「副教主有时间在这和我闲聊,还不如去把上次伺候过圣女殿下的那个侍女找过来,她能活下来应该是圣女殿下的意思,所以,尊上八成还会让她继续伺候着。」
梦惊鹊说:「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是何居心,把那个侍女找过来再让你主子跑掉一次?」
方楹连连摇头,「你个没眼力见的,我分明是在教你如何升官发财。」
魔宫深处的寝殿,温泉水暖,白玉生烟。
祝遥栀躺在玉阶上,浑身漫开热意,混沌的思绪思考片刻,才反应过来刚才邪神说了什么。
如果接下来她能保持清醒,邪神就会放过她,用别的方法剔除她身体里繁衍血脉的影响。
这对她来说似乎是个不会输的赌局,毕竟无论如何,她都会从这种糟糕的状态恢复正常,只是——
祝遥栀发散的思绪被打断,因为冰凉又粘稠的血液滴落在她身上,幽蓝鲜血如同有生命一般渗透衣物,紧贴着她的身体流淌而下。
她想起邪神刚才说的话,顿时竭力弓身,想要阻止这些血流到不该流的地方去。但她的四肢都被触手紧紧缠绕,只能胡乱蹭动,反而让那些血液流遍全身。
祝遥栀缓缓眨了眨眼,可怜兮兮地轻声说:「就不能直接用别的方法吗?」
「不能。」少年邪神将话语压得冰冷,「栀栀,就只准你对我狠心,而我只能次次退让?」
「……」祝遥栀真的无话可说。
她的呼吸乱成一片,像一尾被网住的鱼一样不停摆动,避免稠腻血液流到丹府以下的地方,但少年冰冷柔润的唇舌覆了上来,她无意间反而抬身到邪神唇边。
「我没想杀你,我真的从来没想过伤害你,」祝遥栀勉强话语清晰地解释,「榴花汀那一次,是意外。这是真话,我没有骗你。」
「那和我结为道侣?喜欢我?不会怕我?」少年冷笑一声,尾音泛着沙哑,「栀栀,你口中还有哪些是真话?」
这夺命连环问让祝遥栀汗流浃背,能不能别揭了她老底了呜呜呜。
渎神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祝遥栀心虚地说:「也不能这么说,还是有不少是真心话的。」
邪神:「比如?」
祝遥栀一噎:「……」
啊啊啊繁衍血脉害惨了她,她一团浆糊的脑子完全想不出什么好话!
祝遥栀只好呐呐地说了一句:「比如,你真的很好看。」
好糟糕的对白!那些相亲的人也不至于一开口就说这么肤浅的话吧。
「你对其他男人,也会这么说?」邪神完全不为所动,舌尖沿着衣裳被划开的切口灵活抵入,将血液涂抹在她的伤口上,催动血肉生长愈合,因为被繁衍影响,再细微的酥痒感都被放大,更别说少年还故意吮磨那些脆弱的新生血肉,像是细小的电流沿着脊髓噼啪绽放。
什么其他男人?
祝遥栀不理解,她这脑子已经转不动一点了,让让她吧。
她张了张嘴,但根本说不了一句条理清晰的话,全是轻软的气音。怪物对她的身体比她自己还要熟稔,哪怕亲吻比之前要用力得多,甚至时不时会咬她一口,尖牙叼起皮肉细细磋磨,都能精准无误地带给她酥然快意。
「这简直是在犯规。」祝遥栀无意识地轻喃出声。她压抑苦久,这样的亲吻带来的快慰只是一时的,反而引起更大的空乏,堪称是火上浇油。
很难不怀疑小怪物是故意的。
细软的银发铺在她身上,被她的衣裳勾黏住,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一样将她裹起来。唇舌与她的肌肤厮磨,那些血早已沾染了她的体温,少年舌叶下伸出的细小触肢沿着被衣裳的切口滑进来,追逐着血液流淌而下。
她剩下的单耳坠被触手卷住,剥开外边包裹的镂银霜雪,卷住里边的红珊瑚珠。她如同被一阵潮水瞬间卷裹进去,脑中发白,再想不了其他。
邪神轻易就能读懂她的心思,知道她要向哪里扭身躲避,但她不知道邪神的下一步是什么。所以她只能像鱼一样摆尾,在唇舌与触手之间闪躲,却总是被拖入无边欢海。祝遥栀咬不了自己的手背,又不想咬自己的嘴唇,刚才差点被亲破,咬下去估计要见血,她只好咬牙忍下。
片刻后,少年起身,眼中的神情意欲不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祝遥栀有些头脑发懵,汗涔涔的,鬓发贴着脸颊,将凌绝顶而不可得,像是一簇更为盛大的烈火轰然而起,心脏急促的泵出血液,冲向脑中,理智的弦几欲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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