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早已并不需要爱了。
她走到今日,不是由爱支撑,而是为保命,为财帛。
这一刻,自然感到费解非常。
正兀自思索着,腕子忽而被扣住了。
许问涯睡意迷离,昏沉间感知到面具已落,但心绪却奇异地十分平和。
这份血脉相承的恶劣,早前被他所厌恶丶嫌弃,为此感到惊惶,自厌。可反观眼下,却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畅快。试想,倘若他始终恪守成规,她现而今能睡在他身畔吗?
不会。
她会与旁人琴瑟在御,而他痛楚无尽,陷入自苦。
那样……真是傻得可怜啊。
是以,真容被揭开,许问涯并不感到仓皇。
他只是想,阿娘在天有灵,冷眼旁观一切,定然会对他感到失望,从而如同厌恶父亲一般,对他憎恶至极。
可是,这般遵循本心,当真畅快无比。
这样的腐化与堕落,委实教人欲罢不能。
所以,这一霎那,许问涯只是于
半梦半醒之间,拉过云湄的手腕,将她的五指贴在侧颊,闭着眼睛轻笑着问:「你喜欢哪一张脸?」
云湄观他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真真惶恐心颤。
是以,她略过这个危险的丶容易牵扯旧怨的话头,躺回自己的软枕,只顾左右而言他地道:「你别动了,省得又将药蹭没了。」
他听罢,睁开水光惺忪的眼睛,往涂了玉露的地方瞄了几下,唇畔弧度扩大些许,明知故问地说道:「缘何三更半夜为我上药?是在记挂我么?」
云湄困倦地阖眸,语间很有些冷淡,「血味浮在帐子里,闻着睡不着,拿药封起来,没那么刺鼻。」
许问涯只当她嘴硬,侧头盯着她。
鲜明的视线在面颊之上巡睃,云湄根本睡不着,复又睁开眼睛,劝解道:「你不困么?我记得你每天都很缺觉,十分珍惜睡眠。」
「你还记得这些?」他新奇地问。
这样的语调,是针对她的寡情的一种讽刺,云湄自然听得分明。
她缄默,原是想不搭理的,但间或觑眼睃他,见他心情好像还不错的样子,便有些心思浮动,想把一桩哽在胸腔里的担忧之事,趁他现下流露出的这一副兴许能与她好好说话的状态,向他求证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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